"我是皇帝跟前最紅的宦官。 就連當今盛寵不衰的柳貴妃,也是靠我上的位。 當初她還是個最末等的選侍,為了成為人上人,披著真空的輕薄紗衣上門求我。 可我是個沒根的東西啊,唯一愛好便是抽鞭子。 她被我一鞭子一鞭子抽上妃位,眼瞧著就要母憑子貴。 卻被我狠狠拽下深淵。 她做夢都想不到。 我非但不是太監,還是個女子。 她來求我那日,我便想好了她如何死。"
"相公趙明淵高中探花後,被寡居多年的公主看上了。 京中盛傳,我這屠戶女馬上會成為下堂妻。 公爹拿著家法守在門前,「兒媳放心,逆子若敢拋棄糟糠妻,我必打斷他的狗腿。」 我,「其實我也沒那麼糟糠!」"
"我是相府嫡女。 得太後口諭入宮。 半路遇上半死不活的廢太子,被兩個太監拖死魚一樣地拖往冷宮。 看在曾經的情面上。 我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。 趁沒人,捏著他的臉,好一番蹂躪:「小越子,誰讓你不把握住機會的?」 「我現在把握來得及嗎?」"
"上一世,嫡姐嫁到將軍府不足一年,便慘死在府中。 京城中流言紛紛,皆說我嫡姐與人苟且,被剛打完勝仗回府的裴聿斬於劍下。 而不久後,我們全家也因通敵之罪被聖上處死。 重來一世。 賜婚的聖旨到丞相府時,我搶在阿姐之前對傳旨太監道: 「臣女陸向晚,接旨。」 阿姐,你不知道吧,被你護在身後十幾年的我,其實是個綠茶,還略懂些拳腳。 所以這一世,換我來守護你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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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與陛下兩小無猜,青梅竹馬。 他即位後立即寵幸了我,卻遲遲不肯冊封。 我一個小小的女史,即能被妃嫔隨意降責掌嘴,也能在光天化日下被皇後推入湖中淹死。 靈魂飄蕩在半空,我看見陛下親昵地拉過皇後的手哄道:「死了就死了吧,正好把她父兄連根拔除。」 再次醒來,他從後面擁住我,熱氣撲灑在我的脖頸。 「封了妃朕想見你還得翻牌子,這樣多好,朕想見你便來了。」 是呀,皇後嫔妃的榮辱皆來源於你的寵愛和權衡利弊。 所以,我要做太後!"
"我是御膳房負責切蔥絲的小宮女,每天要切四個時辰的蔥絲,手起刀落,蔥絲就成了。 由於我做得不錯,得了嬤嬤的賞識,又得了洗蔥這個活兒,每天要幹八個時辰,才能喘息片刻。 可後來,宮裡來了位愛吃蔥的主兒,大蔥也要,蔥絲也要,我一天忙十二個時辰攢下的蔥,都不夠她揮霍的。 我實在受不了,擇日不如撞日,聽聞她今日進了冷宮,我揣上刀,決定和這位主兒夜會一番。"
"我是貴妃頭上的一支珠釵,女子戴上我能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利。 貴妃臨死前把我傳給她的女兒,要她遠嫁番邦後爬上皇後的位置。 貴妃字字泣血,曾經豐腴的臉頰已形如枯木。 她一生爭權害人無數,為獲得皇帝寵愛費盡心機,卻沒做過一天皇後。 直到以皇後之禮下葬的聖旨傳來,才肯安詳的合上眼睛。 眼見著鳳冠同貴妃一塊埋進土裡,溫寧才將我戴在頭上沉著臉呢喃:「一定要做皇後嗎?」 她語氣輕輕的:「若我做皇帝呢?」"
"孪生弟弟愛上了敵國使臣,卻男扮女裝用我的身份與其糾纏。 害我名聲受辱,淪為京中笑柄。 我勸他慎重,別不為世人接受。 誰知他卻以為我要和他搶男人,一把火燒得我死無全屍。 再睜眼,我回到他和敵國使臣初見那天。 看著他恨不得黏到那男人身上的眼珠子,我冷笑不已。 蠢弟弟,這次,我給你想要的愛情。 也希望你……永遠都別後悔!"
"愛錢愛權的爹,唱曲賣藝的娘,戀愛腦的哥哥,破碎的她。 我是相府的真千金。 從小被抱走養在鄉野,因此遭到闔府嫌棄。 不過,嫌棄就嫌棄吧,我是帶著劇本回來看戲的。"
"七歲那年我娘瘋了。 她扭曲尖叫著扯下髒臭婆子的裹腳布塞到我爹嘴裡。"
"最純壞那年,為了給李無憂治病。 生子丸賣的,金槍不倒藥賣的。 實在沒錢時,我這個小騙子的尊嚴也賣的。 頭磕在青石板上咚咚作響,陳大夫可憐我,搖頭嘆氣給我一包人參須末。 李無憂認祖歸宗那天,村裡見者有喜,連陳大夫也得了五十兩賞銀。 「真羨慕金珠喲,李少爺肯定要賞她八抬大轎。」"
"在我非自然死亡一年後,老公帶著新女友來給我掃墓。 鄰居鬼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我,說人都要往前看。 可我卻怕的全身打顫。 因為他的新女友,用的是我的心髒啊。 "
"最近總收到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: “寶寶你好香,好想親親你。” 還附帶一些不可描述的照片。 朋友想替我報警,我拒絕了。 我看向操場上那個陽光燦爛的少年,嘴角一勾,回了過去: 【來啊。】 呵,誰還沒個兩幅面具呢?"
"我的隱婚老公在全網說自己要結婚了。 當天我就收到了他助理送來的離婚協議。 他說,他要給他的小姑娘一個名分,小姑娘不是我,受不了委屈。 離婚後我應邀參加戀綜,和他的小叔叔牽手成功。 他卻不樂意了,紅著眼抓住我的手質問: "
"男友白月光回國當天,我八年的戀情迎來了終結。 他們在婚禮上喜氣洋洋,我橫死街頭無人知曉。 再次睜開眼,我回到高三那年。 前男友趕來教室後門,神色凝重。 這一次,我將目光投向曾經為我而死的陳朔。"
"妹妹高考結束,我打算帶她去旅遊。 男朋友知道這件事後,私下找到我:「等你嫁給我,就是我王家的人,怎麼能給外人花錢?」 說完,他把自己妹妹推到我面前。 「你把你妹的飛機票退了。正好我妹也剛考完,你這個做嫂子的,帶她出去放松一下。」 他妹也點頭:「是啊。嫂子,吃裡爬外可不好。」 聽著他們的話,我看著已經訂好的三張機票,面不改色地退掉了其中一張。"
"我跟在顧修謹身後七年,人人都說我是他的頂級舔狗。 隻有他自己知道,他不過是我找的替身。 不可一世的大少爺成為了別人的影子,隻能想盡辦法發泄我身上。 他潑我紅酒,把我一個人扔在荒郊野外,逼我委身於他的合作伙伴,我都忍了。 後來我幡然醒悟,離他而去。 "
"我一度認為段嘉澤這個人非我莫屬,隻等他重回巔峰之後娶我為妻。 可當他奪回一切時,第一件事卻是親手把我送進精神病院。 在那裡,日復一日的折磨,我終於學會忘掉他。 他卻瘋了一樣求我不要離開。 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