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一年中最冷的那天,秀才相公將我跟女兒趕出家,迎娶了花魁和他的私生子進門。 十年後,相公癱瘓在床,花魁受不了伺候人的苦卷款私逃。 女兒這時站了出來,她說長姐如母,她有義務照顧她爹跟花魁所生的兒子。 她還說一日夫妻百日恩,跪求我去照顧她生活不能自理的爹。 多年的好日子讓她長出了一顆聖母心,打算以德報怨。 可她高估了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,既然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,那我就不要了。"
"我進宮那年,隻有十二歲。在尚衣局幹了兩年後被調去看護十七皇子。 嬤嬤對總管太監說:「別看這孩兒隻有十四,但是有十年的帶娃經驗!」"
"爹娘將我與妹妹帶入山中,要拋下我們其中一人。 妹妹直接把我推進爹娘手中,自己選擇留在深山等死。 在這一刻我知道她也重生了。 她留在山中不過就是想等著被天師尋到成為聖女。 我笑她太過愚蠢。 妹妹是不是忘記了,就算換了命運,學到手的本事也不會因為重生而遺忘。"
"最窮那年,爹花了五大錢進宮做太監。 十年來,他心狠手辣,囚禁皇帝,染指太後,名聲全都爛在了泥裡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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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是滿春院裡為數不多的男人。 是頭牌柳如是的專屬龜奴。"
"我八歲入宮,給失了寵的貴妃當宮女。 瓊月閣中,我日常抱著娘娘的腿打瞌睡,爬樹摘果子,日子平靜而愉快。 直到那天,一年隻來一趟的皇帝問:「你願不願意跟我走?」"
"穿越到這個朝代的第十年,我逐漸忘記了自己的本名,成為了後宮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妃子。 我適應了請安行禮,三跪九叩;適應了階級分明,皇權至上。 與這個朝代的其他人再沒有半分區別,而皇上已經很久沒有來過我這裡了。"
"我娘是安信侯的外室。 因生了我這個女兒被侯府嫌棄,不願將她納進門。 從此,她便視我為掃把星,對我非打即罵,恨之入骨。"
"逃荒路上,養父母為了十斤糙米,將我推給吃人的匪徒。 我把他們引進沼澤,看著他們沉了下去。 卻不想,這些被大嫂發現。 我捏緊了柴刀。 生死面前,自己的命才最要緊。"
"我是驸馬偷養的女人。 被公主發現時,我託著孕肚跪她: 「殿下無兒無女,這孩子孝敬您。我願做乳母,此生絕不相認。」"
"最純壞那年,為了給李無憂治病。 生子丸賣的,金槍不倒藥賣的。 實在沒錢時,我這個小騙子的尊嚴也賣的。 頭磕在青石板上咚咚作響,陳大夫可憐我,搖頭嘆氣給我一包人參須末。 李無憂認祖歸宗那天,村裡見者有喜,連陳大夫也得了五十兩賞銀。 「真羨慕金珠喲,李少爺肯定要賞她八抬大轎。」"
"在我非自然死亡一年後,老公帶著新女友來給我掃墓。 鄰居鬼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我,說人都要往前看。 可我卻怕的全身打顫。 因為他的新女友,用的是我的心髒啊。 "
"最近總收到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: “寶寶你好香,好想親親你。” 還附帶一些不可描述的照片。 朋友想替我報警,我拒絕了。 我看向操場上那個陽光燦爛的少年,嘴角一勾,回了過去: 【來啊。】 呵,誰還沒個兩幅面具呢?"
"我的隱婚老公在全網說自己要結婚了。 當天我就收到了他助理送來的離婚協議。 他說,他要給他的小姑娘一個名分,小姑娘不是我,受不了委屈。 離婚後我應邀參加戀綜,和他的小叔叔牽手成功。 他卻不樂意了,紅著眼抓住我的手質問: "
"男友白月光回國當天,我八年的戀情迎來了終結。 他們在婚禮上喜氣洋洋,我橫死街頭無人知曉。 再次睜開眼,我回到高三那年。 前男友趕來教室後門,神色凝重。 這一次,我將目光投向曾經為我而死的陳朔。"
"妹妹高考結束,我打算帶她去旅遊。 男朋友知道這件事後,私下找到我:「等你嫁給我,就是我王家的人,怎麼能給外人花錢?」 說完,他把自己妹妹推到我面前。 「你把你妹的飛機票退了。正好我妹也剛考完,你這個做嫂子的,帶她出去放松一下。」 他妹也點頭:「是啊。嫂子,吃裡爬外可不好。」 聽著他們的話,我看著已經訂好的三張機票,面不改色地退掉了其中一張。"
"我跟在顧修謹身後七年,人人都說我是他的頂級舔狗。 隻有他自己知道,他不過是我找的替身。 不可一世的大少爺成為了別人的影子,隻能想盡辦法發泄我身上。 他潑我紅酒,把我一個人扔在荒郊野外,逼我委身於他的合作伙伴,我都忍了。 後來我幡然醒悟,離他而去。 "
"我一度認為段嘉澤這個人非我莫屬,隻等他重回巔峰之後娶我為妻。 可當他奪回一切時,第一件事卻是親手把我送進精神病院。 在那裡,日復一日的折磨,我終於學會忘掉他。 他卻瘋了一樣求我不要離開。 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