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穿越到這個朝代的第十年,我逐漸忘記了自己的本名,成為了後宮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妃子。 我適應了請安行禮,三跪九叩;適應了階級分明,皇權至上。 與這個朝代的其他人再沒有半分區別,而皇上已經很久沒有來過我這裡了。"
"我娘是安信侯的外室。 因生了我這個女兒被侯府嫌棄,不願將她納進門。 從此,她便視我為掃把星,對我非打即罵,恨之入骨。"
"逃荒路上,養父母為了十斤糙米,將我推給吃人的匪徒。 我把他們引進沼澤,看著他們沉了下去。 卻不想,這些被大嫂發現。 我捏緊了柴刀。 生死面前,自己的命才最要緊。"
"我是驸馬偷養的女人。 被公主發現時,我託著孕肚跪她: 「殿下無兒無女,這孩子孝敬您。我願做乳母,此生絕不相認。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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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是流落民間的真公主。 被找回皇宮後,假公主跳入河中自盡。 從此,所有人都恨我。"
"我娘在鎮上賣豆腐,很多人慕名而來,買豆腐也看美人。 有天來了兩個婆子,說我是國公府小姐。娘說她們是拐子。 後來,亂兵過境,娘用剔骨刀劃花了臉。 她要帶我去遼東。 找我的便宜死鬼國公爹。"
"除夕夜,皇帝知我有孕,大喜過望。 答應我要做什麼都依我。 我說想回一次家,入宮數年,家裡人日日念叨想我,說隻見我一面就滿足。 到了家門口,父母大驚失色,問我怎麼回來了。"
"皇帝發難昌北侯,要罰沒侯府十萬兩銀子。 侯爺無奈下,以正妻之位求娶我這個商戶女。"
"我人生中第一次吃到白面馍馍, 是在我八歲的時候。 那天母親難得對我慈愛,掰下大半個白面馍馍給我, 甚至還扯了一尺紅布條給我梳頭。"
"爹娘從小就教育我要做一個好人,我敬老愛幼,先人後己,可日子卻越過越糟。 夫君寵幸小妾,兒子不學無術,女兒視我為敵。 走投無路之下,我上吊自盡。"
"老公在公婆支持下,無恥的將小三和私生子領進家門, 可第二天,百年不遇的恐怖高溫來襲。 白天高溫暴曬,他們強迫我出門找物資。 到晚上,小三霸佔了主臥,我和女兒隻能蝸居在儲物的小陽臺裡。 後來物資越來越少,我和女兒被鎖在陽臺上活活曬成肉幹。 再睜眼,我回到了高溫來臨前的一周。 這一次,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和女兒,坐看那一家惡魔如何付出代價!"
「皇上回來了,懷裡抱著一個生死不明的女人。」 我順著宮女們驚詫的目光定睛一看,這不皇上的青梅竹馬、前護國公的嫡女朱渚嗎? 這護國公府去年被抄家流放,沒想到他家嫡女以這種方式被皇上帶回了宮。 「皇後沒有什麼要問朕的嗎?」 皇上將朱渚安置在他寢宮的偏殿裡,到了正殿問了我這句話。
"皇姐以江山作嫁,隻求換得裴清安的一顆真心。 他們的深情本該與我毫不相幹。 可偏偏,我是裴清安心中的白月光。 雖說是白月光,當他拿箭射殺我時,手都未抖過半分。 臨死前我又想起那個擋在我面前的小質子。 他為我死了……我卻還不知道他的名字。 於是,風雪入殿時。 我向禮了三年的諸天神佛祈禱—— 「佛啊,若你聽得見,便賜我一場重生吧。」 「我想護住我的子民,和那個衣衫單薄的他……」"
"回國第一天,我在父親的書房撞見了一個男人。 父親說,他是我們全家都要巴結的對象,手中的資源足以決定我們家的生死。 可是,我認得他。 在留學的時候,我曾經把他鎖在我的房間。 玩弄了整整半年。"
我是 ABO 世界裡唯一的普通人。 為了生計,正在一檔戀綜裡當保安。 每天的工作就是防止嘉賓互相標記,避免這檔戀綜出現不能過審的內容。 我勤勤懇懇工作,給發情期的嘉賓打抑制劑,給易感期的嘉賓順毛,還要陪無所事事的嘉賓看星星看月亮。 直到有一天,我的同事問我:「你明明有信息素,是不是在裝 Beta?」 我:「?」 我:「你才裝 B,我沒有信息素。」
"我有三個竹馬,是四個家族中唯一的女孩。 家中落魄,長輩準備聯姻,想讓我嫁給其中一個。 可校霸蕭洲嫌棄地掃我一眼,拒絕說:「娶不了,我喜歡乖的,隻把她當兄弟。」 小奶狗許序言遺憾攤手:「我也隻把她當姐姐。」 學霸莊宴更是冷聲說:「她魯莽蠢笨,不適合當我的妻子。」 各種拒絕貶低,毫無顧忌,我父母隻能尷尬賠笑。 我也徹底死心了。 於是,我對父母說:「爸媽,我有男朋友了。」"
穿越後,我綁定了一個騷話系統,必須對著冷漠的反派說騷 話才能苟活。夜晚,我戰戰兢兢地對顧修霖道:「本.....本 來想給你買套新衣服的,但是沒錢了,就隻買了套。」
因為我不是女主。所以裴之煜表白時,我親手將他送給我的 玫瑰花踩碎。張揚難馴的少年紅著眼,放狠話:「姜知,再喜歡你我就是狗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