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賀忱清冷自持,私底下卻是我的狗,
隻要招招手,他就得搖著尾巴過來。
後來我膩了,他卻上癮了。
”求你,主人。“
01
”小姐,人綁來了。“
黑衣保鏢把賀忱扔到地上就轉身離開。
我聞聲起身,走向地上沉默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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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下蒙在頭上的黑布,一張漂亮清雋的臉出現的眼前。
賀忱眼睛赤紅,看清我的一瞬間情緒激動。
啪——
我抬手給了他一巴掌。
殷紅的巴掌印在他冷白的皮膚上甚是好看。
捏著他的下巴,眼中盡是不屑。
”好好和你商量,你不肯,非要我把你綁來才知道聽話嗎?“
賀忱嘴裡的布被我扯掉。
幾乎是一瞬間,他清冷的嗓音帶著怒意:”宋喬予!你到底想做什麼!“
我恍了恍神,似乎很久沒聽他喊我的名字。
見我不說話,賀忱情緒稍平,又恢復了往常冷靜自持的模樣。
”我已經解釋過,幫江夏拉-票不過是同學情誼,這根本算不了什麼徇私枉法。“
他頓了頓,像是難開口一般:”你又何必拿這個威脅我,還......“
後面的話他沒說出口。
我扯了扯嘴角,捏住他下巴的力道更甚。
”還什麼?還讓你當我的狗?“
我替他補完了沒說完的話。
瞬間,賀忱的耳尖閃過一抹不正常的紅。
我沒理會他,拉著他脖子上的鏈子朝著地下室走。
賀忱是班長,又在主-席團任職,人脈自然很廣。
找他幫忙拉-票可以算是作弊的嫌疑。
無所謂,不過隻是個借口。
哪怕沒有這個借口,我也會把他綁過來。
我笑了笑,譏諷他的天真。
我走的並不快,是為了配合賀忱跪著走的速度。
”宋喬予!你......“
啪——
右臉多出一個對稱的巴掌印。
我居高臨下睨著他。
”主人讓你開口了嗎?“
02
地下室是我早就建好的。
在賀忱震驚的目光下,我不慌不忙給他戴上了手銬和腳銬。
順著手腳上的鏈子,將他呈”大“字型固定在床上。
我站在床邊欣賞這副場景,凌虐般的美感讓我眼睛舒服了不少。
”喜歡嗎?“
賀忱的臉依舊是端莊清正的。
嗓音卻十分低啞,眼裡閃過一抹厭惡:”不喜歡......“
我自然錯過他的嫌惡。
可他越是這樣,我就越高興。
禁欲者縱欲,守德者悖論,高高在上者墮入泥潭。
賀忱眼神冷了下來,周身都是寒氣。
明明是羞-恥的姿勢,卻仍讓人感到一絲壓力。
我太恨他這種清高端正的模樣,恨他像雪山之巔傲視的純白雪蓮。
有時我真的想不明白,他到底哪裡來的這麼多莫名的責任感和使命感。
我轉身拿起桌子上的皮鞭。
下一秒,朝著賀忱的身子狠狠抽了過去。
男人的悶哼聲伴隨鞭挞聲一同響起。
我發瘋似地宣泄恨意。
毫不顧忌手中的力道。
地下室模糊了時間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眼前陡然清明。
再看向賀忱時,他的衣服被血痕滲出玷汙了潔白的襯衫。
啪嗒——
我扔下皮鞭,逃似地離開地下室。
03
我是重生回來的。
上一世,我和賀忱歷經七年愛情長跑,在25歲走入婚姻殿堂。
父親看不上他是個窮小子,認為農村出來的沒什麼前途。
我當時一意孤行,滿心滿眼都是他。
賀忱一心為民,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。
從農村走出來,又回到農村,不圖名利,瀟灑通透。
他清廉端正,是為人愛戴的好官,但卻不是一個好丈夫。
有時我會想,那些陌生人是不是比我這個妻子還要重要。
甚至,我會自私地想:幹脆把賀忱綁回去吧。
我們爆發一次又一次矛盾。
直到我懷孕後,賀忱將重心朝我偏移了幾分。
本以為一切都在慢慢變好。
但事與願違,在一次修建水壩中。
賀忱為了救人被水衝走了。
S不見屍。
人人都稱頌他,說他為國為民,無私奉獻。
無數的錦旗送到家裡,說我有個好丈夫。
他們勸我想開點,讓我往前看。
我不是像賀忱那樣的聖人。
我隻是個貪戀情感的俗人。
賀忱他對得起國家,對得起人民,唯獨對不起我。
彼時我已有五個月的身孕。
這是我和賀忱的孩子,是他留給我唯一的東西。
爸媽都勸我去引產,好歹斷了念想,日子總要過下去的。
可我根本聽不進去。
去了個陌生的城市,打算獨自將孩子生下來。
不知是不是我憂思過度,孩子也沒能留下來。
接二連三的打擊讓我喘不過氣來。
我患上了嚴重抑鬱症。
結束生命的最後一刻,心中隻有濃鬱的恨意。
——賀忱,我真的好恨。
04
又一次被噩夢驚醒,我冷汗涔涔地大口呼吸。
盯著鏡子看了十分鍾,我最終還是提著醫藥箱去了地下室。
我隻想折磨他,卻沒想讓他S。
打開門的一瞬間,床上的人有了微小的動作。
我冷眼看著他的身體。
歷經一夜,血漬已經幹涸。
我放下醫藥箱,坐在床邊用剪子將他的衣服全部剪開。
賀忱滿臉的抗拒,眼中隻有厭惡。
我不以為意,剪完他的襯衫後,逐漸下移到褲子。
賀忱的表情崩塌一瞬。
”你幹什麼!“
說完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嘶啞得不像樣。
我勾勾唇,用冰涼的剪子拍了拍他的臉。
”狗是不用穿衣服的。“
賀忱SS咬緊幹裂的嘴唇,胳膊和腿掙-扎著。
鐵鏈碰撞發出刺耳的響聲。
我皺了皺眉,聲音冷了下來:”要是不怕我剪到別的東西,隻管動彈。“
說著,目光若有所思落在他的胯間。
賀忱的手緊緊攥成拳,手背青筋繃起,卻停下了掙-扎。
我慢條斯理把衣服碎片扔到地上。
賀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我的眼下。
但沒多少闲心欣賞,我打開醫藥箱,拿出棉籤和消毒的東西。
”求我。“
兩個字將賀忱驚醒。
他抬眼仰望我,語氣冷冽:”什麼?“
我抬腳踹了一下他。
賀忱疼的倒抽一口涼氣,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他沉默半分鍾,像是在做心理鬥爭。
最終還是無奈開口:”求你。“
我輕哼一聲,”喊我什麼?“
賀忱神色一愣,臉上漸漸沉了下來。
”宋喬予,你別太過分了,這是非法囚禁。“
我沒說話,面無表情把鹽水倒向他的傷口。
”啊——“
賀忱還是沒能忍住傷口火辣辣的疼痛感。
我將半瓶鹽水倒完,冷聲說:”小狗不聽話,這是懲罰。“
賀忱意識到什麼後立刻噤了聲,SS咬著後槽牙。
我重復一遍:”求、我。“
賀忱疼得身子一抽一抽的,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。
一分鍾後,低啞的聲音再度響起,帶著點兒屈服和屈辱。
”主人,我求你。“
我笑了。
你瞧,傲骨再硬,不是也能被一節一節打斷嗎?
我坐在床邊,用細小的棉籤為他清理血漬、消毒、塗藥。
手指時不時掠過他的肌膚。
每觸碰一下,賀忱就低喘一次。
我擰眉朝著他身下看去。
看清某處的反應後,臉頓時黑了,連帶著上藥的力度也狠了幾分。
賀忱咬著牙隱忍著疼痛,不解地看向我。
像是不知道又做錯了什麼。
我用了十成十的力度伸手彈了一下他鼓起的某處。
賀忱臉上頓時出現痛苦的神色。
我笑了笑,笑意不達眼底。
”賤狗控制不了自己嗎?“
05
僕人端來營養餐放在門口後就匆匆離開。
我打開門放在賀忱旁邊。
起身為他松了幾釐米的鏈子,剛好夠他吃飯。
賀忱已經餓了一-夜,加上身體上的折磨,現在早已經是餓的頭暈眼花了。
剛拿起筷子,下一秒就被抽了一鞭子。
不重,但還是痛的。
賀忱抬眼看向我,眼中滿是不耐。
我:”跪著舔。“
就像狗那樣。
賀忱僵了足足有五分鍾,才緩緩低下了頭顱。
我能看出他的掙-扎和恨意。
甚至可以確信,若把鏈子放開,他應該會朝我狠狠來一拳。
但是沒關系。
那就恨我吧,像我恨他一樣。
吃完後,我拿出紙巾幫他擦了擦嘴巴。
察覺到他的抗拒後,立刻給了他一巴掌。
啪——
”主人給的,你要受著。“
賀忱沉默了,一動也不動地像個木偶任我擺動。
擦完後他又恢復了那副清冷的模樣。
讓人恨得牙根痒痒。
他躺在床上,我坐在床邊。
我拿出一支煙點燃,在他驚訝的目光中吐-出一口白霧。
手腕垂在腿上,不由地又陷入沉思。
很顯然,現在的賀忱根本和我沒什麼交集。
他不會像上一世和我相愛。
經歷這麼一遭,他隻會對我有源源不斷的恨。
沒關系,至少恨比愛長久。
”啊——“
聽到賀忱的低吼,我不免被拉回思緒。
低頭一看,不知何時煙頭燙在了他的虎口。
賀忱眼尾有些紅,SS咬著牙關忍耐著痛楚。
我皺了皺眉,沒想到事情發生得這麼突然。
我扔下未燃盡的煙,伸手握上他的掌心。
剛想仔細看看,卻在下一秒被猛地拽近。
一瞬間,鮮血淋漓。”唔——“
雙唇相觸的一瞬間,時間都慢了下來。
顯然兩人誰都沒想到我會精準倒在他的嘴唇上。
我一陣懊惱。
剛想起身,賀忱卻SS咬住了我的下唇。
刺痛感不禁讓我眉心一縮。
”放我走。“他口齒不清厲聲說著。
走?
我眸光一寒,用盡力氣一口咬上他的上唇。
順著兩人的唇角滑落至下巴。
賀忱瞪大了眼睛,率先敗下陣來,將我的唇松開。
彼時我們兩人的嘴巴都鮮血淋漓。
他怒道:”瘋子!“
我面無表情擦擦嘴,迅速撿起煙頭朝著他的虎口按了下去。
不顧賀忱的痛楚,低聲道:”這是懲罰。“
06
之後幾天,我如法炮制對待賀忱。
起初他還會抵抗掙扎,直到換來更長時間的毒打後,他終於學會老實了。
假期的最後一天,賀忱求我帶他出去轉轉。
我想了想,好像確實很久沒讓他見過陽光了。
我給他換上一條粉色的脖鏈,又給他穿上早就準備好的狗狗裝,在冷白肌膚的映襯下更加嬌嫩。
我牽著他的脖子慢慢悠悠走出別墅。
爸媽給我買的別墅是新建成的,沒多少人住進來。
正因如此我才會牽著賀忱出來。
可賀忱不知道。
他慘白的臉上多出幾團紅暈,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。
”主人......我不想穿這個。“
我低頭看著他,視線從發紅的耳尖掠過。
”不想穿就裸著。“
賀忱沉默了。
我收回視線,牽著他走向後花園。
花園裡有兩隻貓在交配。
我抬頭看了眼陽光,喃喃道:”春天來了,動物也該發Q了。“
賀忱沉浸在羞憤中,完全沒聽到我說了什麼。
十分鍾後,我又帶著他回到了地下室。
他老老實實躺回床上,手腳被固定得SS的。
我喂給他一杯水。
賀忱喝完後下意識緊了緊眉。
”主人,這是什麼,怎麼有股......“
我面無表情放下杯子,回答他:”椿藥。“
賀忱表情撕裂,難以置信看著我。
但很快,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下腹。
我靜靜站在一旁欣賞他的姿態。
很奇怪。
旁的人都是醜態百出。
可偏偏賀忱卻依舊是令人賞心悅目。
饒是被情欲逼得沒辦法了,也不肯開口求我。
隻有眼尾的赤紅彰顯著他的急不可耐。
我淡淡開口:”不求主人嗎?“
賀忱背對著我,脊背繃得緊緊的,依舊不願開口和我說話。
我在床邊坐下,伸手從他的脖頸滑至尾骨。
賀忱猛地翻身握住我的手。
眼睛已經全都紅了,咬牙切齒:”你是個女孩子!“
我面無表情看著他。
”哦。“
下一秒,我重新遠離他,站在一米外的地方。
三分鍾後,賀忱全身都湿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