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

  “就你們倆?”

  “沒,帶了他太太。”

  “那你不就是電燈泡了麼,是不是一晚上都在看他們打情罵俏。”南知隨口說,故意逗他開心。

  顧嶼深笑了笑:“聊的是項目的事兒,而且他跟他太太都已經結婚二十幾年了,不至於還在我面前打情罵俏。”

  南知“哦”一聲,又問:“那你上午也跟他們一起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去哪了?”

  顧嶼深停頓了下,還是說:“收養中心,他跟他太太打算去領養個女孩兒。”

  南知一愣,覺得自己找到了問題源頭。

  果然是跟父母有關。

  她側了個身,抱住顧嶼深的腰。

  她感覺到男人身上僵硬了下,連帶腹部肌肉也用力,緊接著,顧嶼深也側身抱住了她。

  甚至還摟著她的腰將她抱過來一段,挨得極近。

  周圍漆黑一片。

  南知抬手摸了摸他頭發,心想自己這一刻一定散發著母愛光輝。

  她輕聲問:“顧嶼深,你是不是想你父母了?”

  安靜片刻,他說:“不是。”聲線冷硬。

  她用力抱緊他,想安慰說沒事的,你可以不用讓自己那樣堅硬,你也可以示弱也可以難過,以後我都會陪在你身邊。

  但話還沒說出口,顧嶼深卻忽然摟著她翻身。

  一陣天旋地轉。

  她被壓制身下。

  他一下徹底打破方才的溫情氣氛,啞聲問:“勾|引我?”

  南知:?

  ……啊?

  怎麼突然就從溫馨家庭劇換臺到了帶色頻道。

  他俯身去親她,湿吻著,這個姿勢下胸前也被擠壓著,難受又燥熱,還有點喘不過氣兒。

  她感覺到顧嶼深身體的變化,化作威脅緊緊壓迫她,她憋不住嗚嗚出聲,想掙開這個燥熱的吻,掙扎時又將裙擺不斷往上,露出大片白皙的大腿皮膚。

  “我沒有。”她掙扎著出聲,“顧嶼深……!”

  他給她說話的機會,轉而親她耳朵,低聲:“沒有你穿成這樣,沒有你挨我這麼近?”

  一字一頓,像在質問犯了錯的小朋友。

  南知耳朵被他的吐息弄得發麻。

  穿睡裙的確有私心,但也不過是想給他看自己更好看的那一面,哄他高興罷了,沒想到最後竟然撩撥過頭,變成現在這場面。

  她逞強道:“我本來就沒有!”

  “早跟你說了,少撩撥我,真當我不碰你是吃素的?”顧嶼深手貼著睡裙下擺,這回不再是口頭威脅了,是帶了實質性的。

  南知揮手去打,又被他輕松摁了回去。

  力氣根本敵不過。

  顧嶼深起了變化,男人經過歲月磨礪,獨自一人經過坎坷,擁有現在的權勢地位,舉手投足間都是不加掩飾的欲氣。

  他撈起她腳踝,往上壓。

  南知尖叫一聲,又想起父母就在隔壁,不知道隔音怎樣,立馬閉上嘴,壓低了聲音說:“你別、別,我來……例假了。”

  沒有什麼比此時此刻的這句話更滅興致了。

  但的確能救她一命。

  南知腿心被賁張處抵著,都不敢細想,覺得真任由發生了自己會死。

  顧嶼深也一頓,眉緊皺,看著她眼睛,眸色黑似深潭。

  她怕他不信,又強調:“真的!”

  顧嶼深總算是松開她的腿,像是也反應過來了,依舊壓在她身上沒下去,隻是替她將裙擺重新拉平直了。

  他含著她唇瓣,啞聲嘆息著說:“你還真是存心要我命啊。”

  南知忍不住道:“明明是你自己……”

  “明知道我經不起你撩撥,還穿成這樣?”

  “穿個睡裙你就受不了,要是我穿成鳳佳那樣你不得暈過去了。”南知側過臉小聲嘀咕。

  他沒聽清,很是不滿,在她腰上掐了一把:“說什麼呢。”

  她委委屈屈道:“那我不是看你好像心情不好麼,就想穿漂亮點兒,你看著都能高興點。”

  顧嶼深一愣,隨即笑出聲:“想讓我高興?”

  “對啊。”

  “那你問我一遍,現在高不高興?”

  “你現在高興嗎?”南知順著問。

  顧嶼深答:“不高興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他拿鼻尖去碰她的,聲音低落下去,闔上眼:“我今天真挺不高興的。”

  南知一頓。

  他閉著眼親她,聲音低低的,像蠱惑:“想讓我高興嗎?”

  南知覺得他在自己跟前挖了一個坑,現在正帶著她一步步踩進那坑裡。

  但南知想到剛才他獨自一人坐在酒店外,肩上頭頂都是雪的模樣,她就一點都狠心不起來了。

  她忍不住仰起下巴,不易察覺地輕輕回應他的吻:“想。”

  想他高興。

  顧嶼深輕笑,湊到她耳邊,開口又痞又壞到了極致:“滋滋按照我教你的做,好不好?”

  作者有話說:

  顧總找到了制服老婆的絕招:賣慘

  評論有紅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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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,我會繼續努力的!

第39章 淘汰

  ◎“被玷汙了。”◎

 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, 南知一定會給新年第一小時的自己來上一顆。

  她站在浴室,深刻地認識到,自己還是太年輕太單純了, 完全不知道世事險惡,也不知道男人這種生物是真的寧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。

  顧嶼深將幾團紙丟進紙簍,洗了個手,而後扯了條浴巾蓋在大理石臺面上, 將南知抱上去。

  她這會兒隻覺得腿都要廢了,連掙扎都沒力氣。

  顧嶼深將毛巾打湿, 在她面前蹲下來,沉默著替她擦拭腿心。

  這場面羞恥, 南知別開臉。

  “紅了。”他聲音還是喑啞。

  “……”

  “有疼嗎?”

  “你閉嘴。”南知,“……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。”

  顧嶼深又笑了聲,指甲輕輕劃過那處皮膚,湊近了看,然後說:“好像有點磨開了,要不抹點藥吧。”

  每一句都加重南知此刻的羞恥感, 這一句成了最後一根稻草,南知臊著臉惱了,踹他一腳。

  “不要。”

  顧嶼深蹲著挨了那一腳, 手在身後撐了下才重新穩住,一點不惱, 溫聲哄:“是我不好,沒克制住。”

  黃鼠狼給雞拜年。

  南知覺得有些難受:“你先出去一下。”

  顧嶼深不多問,揉了揉她頭發, 帶上門出去了。

  南知褪下內褲, 上面有鮮紅血絲, 混著透明液體,她臉上更燙,換了新的衛生巾。

  重新把顧嶼深叫進來,南知說:“我要睡覺了。”

  “被子可能髒了,我先去換一下,很快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浴室門開著。

  南知看男人拿出櫃子裡備用被子,換掉了毯子。

  她隻覺得腦袋一抽一抽地疼,方才那些畫面還不斷地浮現在她眼前,被抬起腿,持續了幾十分鍾,喘息聲和流氓話仿佛還縈繞在耳邊。

  偏偏父母就在隔壁,南知都不敢說什麼罵什麼,任他為所欲為。

  誰能想到今天飯桌上媽媽還在說找男朋友的事,晚上她就跟顧嶼深這樣子了。

  要是被知道了肯定得被臭罵一頓。

  南知低頭捂住臉。

  覺得實在是好丟臉。

  以後再也不相信顧嶼深扮可憐了。

  顧嶼深重新鋪好床,又走到她面前,彎腰將她抱起,南知下意識摟了下他脖頸: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
  他好脾氣地笑,還是很妥帖地將她抱上了床,細心呵護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,如果不是十分鍾前他剛做了那混蛋事兒,南知可能都要感動了。

  給她掖好被角,門鈴響了。

  顧嶼深出去又回來,帶回來一支藥膏。

  “你怎麼讓人送這個。”南知臉又要熱。

  “隻是普通的擦傷軟膏,別人不會多想。”

  顧嶼深掀開被子,又去抓她的腳踝,南知剛經歷一糟,下意識地掙動。

  又被顧嶼深抓回去,他抬眼淡淡掃她一眼,“別動,抹個藥。”

  南知小聲:“不抹也沒事,也不嚴重,就是紅了點而已。”

  “那可不行,滋滋這條腿可是要跳舞的,怎麼能因為我受傷。”他輕笑,語氣壞極了,“抹了好快點兒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南知腳踝被抓著往上,屈膝,分開。

  她想躲,人往後退,顧嶼深任她退,直到後背貼上床背,無處可逃,顧嶼深這才重新靠近,給她抹藥。

  她這條腿從小到大跳了將近二十年的舞,也被悉心對待,白皙漂亮,此刻緊張地繃著腳背,流暢修長的肌肉線條顯露出優越的美感。

  經此臭不要臉的一役,兩人的關系又升華了,竟到了可以這樣往腿心內側抹藥的地步。

  顧嶼深給她仔細地抹完藥,蓋上被子。

  去浴室洗了手,回來也躺到了床上。

  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。

  他把南知重新摟進懷裡:“還有難受嗎?”

  “身上不難受。”

  他笑:“心裡難受?”

  “嗯,覺得被玷汙了。”

  他又笑,聽著心情好極了,哪裡還有先前的可憐樣兒:“這才哪到哪。”

  南知將被子蒙過腦袋,嘟囔:“過分。”

  我可都還沒答應你的追求呢。

  顧嶼深隔著被子親了親她頭頂:“也不過是仗著你心疼我才能過分。”

  “你就是故意的,裝可憐,讓我不忍心拒絕你。”

  顧嶼深笑著,沒回答,過了會兒他才低聲說:“也隻有你會心疼我。”

  南知沒回應,剛才那一遭讓她身心俱疲,很快就已經睡著了。

  -

  南知父母在上海待了兩天,後面南兼石公司還有事,便先回去了。

  顧嶼深也在上海待了幾天,公司裡有新產品發布會要處理,也回了北京。

  自從除夕夜兩人關系再次變質,顧嶼深走後南知反倒是松了口氣,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睡覺了。

  初五,《腳尖的藝術》又新一期上線,其中便包含了南知給宋影打了6.5分的那一段。

  南知向來對舞蹈高標準嚴要求,這6.5分完全沒有故意給宋影打低,但放到粉絲眼裡就不一樣了。

  這一期節目一經播出便引起宋影粉絲的熱議。

  【憑什麼給我們小影子才6.5分啊,另外三位評審可都是高分。】

  【對啊,而且小影子跳得這麼好,要是跳不好6.5也就算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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