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當我提出要去陪重病的白月光走完人生最後一程時,老公正在為我疊衣服。 我以為老公還會發瘋,會憤怒質問為什麼我和他之間永遠有一個第三者存在。 沒有想到,這次他隻是手上頓了片刻,便點頭同意了。 還遞過來一份文件讓我籤字。 籤下名字那一刻,我才看到離婚協議書幾個字。 他淨身出戶,什麼都不要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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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皇後的第三年,我終於死心了。
"蕭澤登基當日便封我為後,又為我空置後宮四年。 可今日我小產時,他卻在與宮女共赴巫山。 事後還要求我大度: “你身弱留不住孩子,朕該重新考慮子嗣了!” “她不過是個宮女,威脅不到你的後位,你安心等著做母親便是。” 他忘了,是他教我獨佔,說有我足矣。 "
"我是桂圈嗎嘍。 穿成軍訓大學生,教官要我俯臥撐,我連做九百不停歇。 泥地匍匐,我爬爬爬爬爬,甩了眾人三裡地。"
我嫁給了一個太監,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。 此刻我坐在婚床上,透過紅紗,秦端瘦高的身影逐漸靠近。我手心汗涔涔,能不能活過今晚都不知——幾年前,我掌摑過這位幾耳光,而他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督公大人。
"晚上替宋明嶺寬衣,我看見他後背有一道新鮮紅痕。 宋明嶺的表情從容:「你養的那狸奴爪子實在鋒利。」 可因昨日抓花簾子,我便讓丫鬟早早將它指甲剪了。 這紅痕是今日才出現的。"
"室友喜歡用彩禮拿捏男人。 幫她帶一次飯,彩禮減200,拿一次快遞,彩禮減500,寫一次論文,彩禮減2000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