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發朋友圈罵人。 我嘴賤跑去問:「江總,怎麼了?」 他:「沒事,有點個人恩怨。」 我不依不饒,「展開講講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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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傍上富婆了,還想帶走我家的全部財產。我連夜找到了 那個阿姨的兒子表白,順帶,還見了他媽。
"剛進業主群,我就目睹了隔壁鄰居的信息轟炸: 【我家新一茬的苦瓜已經成熟,本棟業主每戶至少購買十斤。】"
"喜歡上大我九歲的男人。 每次暗戳戳撩撥,他都懂,卻不拒絕,任由我亂來。 我以為他喜歡我,可表白那天,他卻一改常態,眼底是蓋不住的戲謔:「我這年紀都能當你叔了,你這麼飢渴的嗎?我喜歡熟女,不喜歡你這樣的小白,懂?」 後來,我找了他的死對頭弟弟當男朋友。 他卻瘋了一樣把我壓在身下,聲音嘶啞說:「我渴。」"
"訂婚宴的當天,我青梅竹馬的未婚夫突然消失。 一年後,他抱著一個孩子,滿臉滄桑地回來, 「對不起,當時她病得太重了,這是她最後的願望,我必須滿足她。」 他說的是他白月光,一個貧窮漂亮的小白花。"
"正月我剪頭發後得罪了舅舅,為了息事寧人我奉上新車賠罪,結果當晚他就出車禍沒了。 舅媽把我告上法庭,說我故意殺人,必須賠償一百萬。"
今天是假期最後一天。三月剛過,最近兩天氣溫卻讓人有即將入夏的錯覺。 座無虛席的場館裏有些熱,餘諾背後出了一身薄汗。 付以冬正在刻薄地吐槽前男友,餘諾耐心地聽。 當現場爆發出一陣尖叫的時候,她們的談話也戛然而止。 抬頭一看,六點五十,比賽即將開始。 付以冬煩躁地嘖了聲,“算了,不說了,膈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