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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牛郎把我的蛇蛻當成了仙子的羽衣。 他當著我的面燒了那件白衣,滿臉淫笑: 「你回不了天上,以後你就是我娘子了,回去後好好和我過日子。」 可他不知道,我是一隻修煉千年的白蛇。 當晚,我化形吞了那老黃牛。 後來,牛郎跪在地上求我離開:「姑奶奶,你行行好,回山裡去吧。」 那怎麼行,我可是他親手供奉的保家仙。 我施法讓他跪下:「少廢話,再去給我找六頭牛,四隻羊,十幾隻雞過來。」 牛郎拿了仙家的東西,我來收債了。"
"長峰山上有處桃花庵。 那裡的尼姑不是尼姑。 香客不是香客。 上了山的達官貴人軟著腳下山。 尼姑庵裡的花就開得更豔了一些。"
"侄女出生後,我出錢出力,要啥給啥。 還想辦法把她戶口遷到了我名下,以便去好學區上學。 可她,卻配合爸媽在網上汙蔑說我猥褻她。 一切隻因為,我老婆懷孕了。 他們拿著拼接視頻在網上肆意造謠。 在網絡噴子無休止的網暴下,老婆得了抑鬱症,一屍兩命。 為了得到我財產,哥嫂爸媽竟合力,拿枕頭活活捂死了我。 我死後,名義上是我女兒的侄女,名正言順地繼承了我和妻子的遺產。 再睜眼,我回到妻子剛查出懷孕時。"
"我是一株肉蓮。 上輩子,宗門裡人人都這麼說。 師尊境界難以突破時,問我要了一截胳膊。 就成為修真界第一人。 大師兄重傷難愈時,向我討了一雙眼睛。 三日便已痊愈。 可後來,二師姐對容貌不滿來找我,三師兄嫌境界不穩也來找我。 他們說:「阿雪,你是天地滋養的靈物,不過是一截胳膊一塊肉,反正你都能長回來的呀?」 我這才知道,他們隻把我當作一株「肉蓮」。"
"爹爹為了一吊錢,把我和阿姐賤賣了。 阿姐被賣給村頭的跛子周,我被賣給村尾的羅鍋張。 跛子周一年娶了五房媳婦,個個短命。 羅鍋張比我還小三歲,身患痨病沒幾天可活。 兩處都算不得什麼好姻緣。 我覺著我這輩子大抵是完了。 可成親那天,左等右等,掀我蓋頭的卻不是羅鍋張,是阿姐。 她左手提刀,身上血漬汗漬泥濘一團,朝我笑: 「小妹,阿姐帶你走,你願不願意?」"
"女友跟我好了一年多,一直不許我碰她。 她說自己是個傳統保守的姑娘,最珍貴的東西必須留到婚後。 我信了。 直到我在她的包裡發現一盒緊急避孕藥。"
"陪伴江慎的第十年,我們要結婚了。 婚禮的前一天,江慎的初戀打來電話。 「阿慎,我是來搶婚的,你會跟我走的,對不對?」 江慎紅了眼,發狠低吼:「你敢出現,我殺了你!」 他抽了一夜煙,於上臺前戴上了季知夏送給他的項鏈。 這就像個信號,也像一個決定。 我哭了笑,笑了哭。 給季知夏打過去電話。"
"前世,我和妹妹同時聯姻。 妹妹性情溫柔,嫁給沈家大少爺沈墨,被婆婆欺負,小姑子針對,還被沈墨聯合白月光,送到合作商的床上,遭欺凌而死。 而我一個作天作地的作精,嫁給情緒穩定的大學教授裴言川,不要命地作,終於讓裴言川失望透頂,愛上別人,和我離婚,導致我出車禍而死。 再睜眼,回到聯姻那日。 我主動上了沈墨的婚車。 「這一世,沈墨我來嫁。」 「好。」 妹妹和我相視一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