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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說我是什麼?」我瞪大了眼睛瞧著面前的人。 「通房丫頭。」 他生怕我聽不清似的,字字清朗,聲聲擲地。 罷了,他指了指我,笑瞇瞇地重復:「你是通房丫頭!」 「通房?通誰的房?」 他翻轉手腕,又指了指自己,沖我擠了擠眼:「自然是本王的房。」 「本王……」我緊了緊身上的被子,默默念叨了一句,「你是……王爺?!」 「元元是吃酒吃傻了?」他湊過頭來在我頸間嗅了嗅,「聞著倒沒多少酒氣。」 我瑟縮著往後退了退,裹緊身上的被子,屋裡的暖爐燒得旺,還泛著香,我卻汗毛豎立,冷汗涔涔。
金主帶我參加宴會,我和他的白月光大打出手。 他把我從混戰中拽出來。 我頂著亂糟的頭發冷眼看他:「你拉偏架?」 他沉默不語。 我摘下戒指扔到他臉上:「是我把你甩了。」
夫君新納的妾室是個穿越女。 我被夫君打得頭破血流,奄奄一息的時候。 那個妖艷的狐媚子一邊給我灌藥一邊哭道: 「姐姐你可別死啊,你可是要當皇帝的女人,你要是死了我抱誰的大腿去嗚嗚嗚……」 我死死攥住她的胳膊,嘶啞問她:「你說什麼?」
祖父打了敗仗後,帶著我爹和伯父們跑了,隻剩女眷們等死。 看著滿院子餓得奄奄一息的媳婦孫女們,祖母在門上掛了紅燈籠做起了妓門營生。 當晚,許多男人進了院子,阿娘和嬸娘們將他們迎入房中。 第二天,我們終於吃上了飯。 後來,祖父帶著阿爹和伯父們又打回來了。 有人來報信說他們明早就到,讓我們快逃。 祖母問我們:「要逃嗎?」 大家都說不逃了。 祖母點了點頭:「那就化好妝面,迎接舊客吧。」
周溪並不愛我,她嫁給我的條件是,一旦她的初戀回來了,我們就要立刻離婚。 結婚十年,我寵了她十年,而她等了十年。 終於,她的初戀回來了。 一紙離婚協議書丟在了我面前。 我咳著血,釋然地簽了自己的名字。 周溪,你的恩情我還完了,我該走了。
穿進仙俠文後,我重拾老本行,開了家平平無奇的飯館。 也許是老天覺得飯館不能光有廚子,於是我又撿到了三位幫手。 幫手一號是位柔弱的盲眼美人,雖然眼盲,但特會記仇。 所以我讓他留下當賬房先生。 幫手二號是位面冷心熱的凡人劍客,雖無法力,但劍術高超。 所以我拜託她幫忙砍柴生火。 幫手三號是條很能吃的小黑蛇,雖然脾氣大,但會點水系法術。 所以他成了飯館的洗碗工。 後來,原著中的仙魔大戰一觸即發,我的小飯館也受到了波及。
穿成惡毒女配,我在男主最落魄的時候,為了錢把他甩了。 女主治愈他助他東山再起,我又用盡手段逼他復合。 求復合前一晚,我猶豫不決:「他真的不會打死我嗎?」 系統直接調出男主的影像。 同一時刻,已經成長為殺伐果決商業大佬的男主正因為剛聽說我的消息,失眠坐在窗邊,捧著我們的合照止不住流淚。 系統:「看到了嗎?他超愛!」
離婚後,我姐給我介紹了一個離婚帶兒子的大哥,長得挺一般,但兒子帥絕了,就那種古歐小王子的感覺。 但是他家兒子有點問題,具體有啥問題也沒人說得清楚,大概就是有點自殺傾向,身邊不能離人。 我姐說那大哥在海上跑船,一年能掙百來萬,但是一年隻能回家兩次,每次也就十來天。 要是能結婚,他掙的錢都寄回來給我,我隻要能幫他把兒子照顧好,別讓他出事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