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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發現我能聽到村裡一個窮書生的心聲。【剛才徐知蘊看了我一眼,
"阿娘被賣進暗香閣的時候已有了兩個月身孕。 她用從不離身的玉璧將嬤嬤送來的墮胎藥換成了保胎湯。"
"我的夫君要把我貶妻成妾。 為給白月光治病,要挖我的心頭血。"
"春節我加班,女兒被她奶奶帶回老家過年。 大年三十我接到電話,女兒被狗咬了,在急救。 等我趕到的時候,女兒已經咽氣了。 我傷心至極,以為是個意外。 卻沒想到在女兒的葬禮上聽到婆婆和小姑子的對話: 「你辦事太不牢靠了,大年三十讓那個丫頭片子死,晦氣。」 「媽,死了不就行了嗎?嫂子一直不願意再生個兒子,這剛好呀。」"
"妹妹重男輕女,經常虐打侄女。 四歲的侄女哭著求我。 露著傷痕累累的胳膊哭泣: 「姨媽,我實在受不了了,請你收留我吧。」 我想方設法收養了侄女。 沒想到侄女還未成年就身家過億。 讓三十多歲的我過上了退休富婆生活。"
"永平八年,西涼王一句和親,我就從一國之後成了人皆可辱的女奴。 他為我換上嫁衣:「盈盈,朕沒辦法,是西涼王指名要你。」 兄長為我出頭,卻被當眾施了宮刑,風骨盡折。 父親帶病爬過三千長階,碰死在他腳下,隻得了一句「對不起」。 哭聲滿城中,我的花轎與父親的靈柩擦肩而過。 永平十八年,大破西涼,我成了皇室的恥辱。 論功行賞時,我隻要了一座邊境小城。 後來,千裡奔喪,城門緊閉,他在雪裡跪廢了雙腿,換不回一個已死之人。"
"室友懷了印度留學生的孩子。 她炫耀對方是印度高種姓親王。 隻要生下孩子就能當他第七個老婆,後半生都是榮華富貴。"
苗疆少年善蠱,妄圖逃避義務教育。 我支教大學生,抓著蠱王學認字。 「十六歲的人了,大字都不會寫兩個。你的蠱蟲再厲害,能厲害得過義務教育法嗎?!」 面前一身華麗銀飾,面容陰冷的少年,震驚地抬起頭來,迷茫地歪了歪腦袋。 「?」